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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-02-14 我躲在角落等修自會不會自己出來,果然過沒多久棺蓋就移動,但他並沒有出來,我跑過去觀看,裡面是空的。「修自?」這是在玩啥把戲?我伸手摸棺木裡面看有沒機關,結果有東西割傷我的手,底部整個陷了下去,裡面出現階梯,我爬進棺裡走下去,裡面是個地道,繞來繞去上下左右走了一陣後,我來到陽光普照的花園,修自坐在搖椅上看我。「你在搞啥把戲?」我不悅看他「你不覺得這裡很安詳嗎?」他滿意的把背一靠一副要睡覺的樣,我抓住椅子把手看他「我們不是該出去了嗎?你到底還要玩到何時?」他伸手撫在我臉上接著拉起我受傷的手「你...住手!!」他把我的手含進嘴裡,他在吸我的血?「受傷怎能不消毒呢?」他笑著握住我的手「你幹嘛這樣?」「你還怕我傷害你嗎?」他用半生氣半受傷的眼神看我「我們快點離開」我想抽回手但他抓的緊「我們已經不在那地方了」「那這是哪?」「後面的花園」「那有門可出去嗎?」他隨便指了方向,我看到門,他站起牽著我一同走去,阿品和小李還在門口,子修則早不見人影,他們見到我們沒啥反應的看向修自「你的戲演完了嗎?」小李不客氣說「我不知你說啥」修自笑著說「你的把戲搞的挺好的」阿品也不悅說「你們在說啥呀?」我不明就理
2010-02-13 仔細想過執念說的話,修自他的確有許多令人不解的地方,而且我會和他在一起似乎也是他算計過的,當然他也和我說過。在這裡亂跑很危險,我拿了擺在桌上的水果刀跑出去找修自。亂衝亂闖一陣後,我見到修自蹲在棺木前,這正方型地板上四角各擺了個大理石棺木,修自突然站起推開棺木「果然不在這裡」他沒發現我的喃喃自語「我本來應該躺在這的」說著他就躺進去蓋上,我不曉得他在幹嘛,但我跑過去觀看棺上的名字,陸天、陸雅、李治明、張亦成、陸修自?「翔?是你在外面?」「你躲在裡面幹嘛?」「其實我早就應該躺在這」「你是說你已經死了?」「不是」「那你幹嘛躺在這?」「躺在這並非為了死亡,而是一種儀式。」「可以白話點嗎?我聽不懂你在說啥!」「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」「那你到底是怎樣?」「你愛我嗎,翔?」「幹嘛問這個?」「你願意為我犧牲嗎?」「你要我做什ㄇ?」「我要你滴一些血在棺蓋上」「為何?我昨天才大失血」「不一定要用你的血,你只要能弄到血滴在上面就好。」「你要幹嘛?」「這樣我才有辦法出去」「你是沒事找事做呀?」「怎ㄇ對我這ㄇ兇?你要有點耐性呀!」「我才沒時間和你在這玩」「翔連,你要丟下我嗎?」「反正是你自己要躺進去的」
2010-02-12 我帶著我們努力的成果去找執念,它老兄倒是挺悠哉的躺在椅上吃水果「這ㄇ早就起床啦?」「在這哪知是早是晚?」「東西準備好了?」我拿出被我層層蓋住的燒杯「年輕果然真好呀!」他邊笑邊要我把東西擺到冰箱裡「你要這個是想做什ㄇ呀?」「坐下一起吃」他拍拍身邊位子「你說過要讓我們出去」我冷冷看他「知道啦,陪我吃個水果不違過?」我拿起一串葡萄自個兒吃起來,他從另端咬住,一臉挑釁「你既然是修自的一部份,幹嘛不回到他身上?」「他沒發現我是他的某種能力」「你是他的能力?所以,他當時在這裡覺醒的不只是變身的能力?」它點頭「所以你故意安排那些是在考驗他?」「嗯」「但他卻沒達到你的期待?」「他沒記起他把我留在這的原因」「所以,搞了半天,你還是不讓我們出去?」「和你沒關係你可以走了」「我不要走的這樣不明不白」「你在不在對他沒有影響」「這項能力是什ㄇ?」「你覺得我有什ㄇ能耐?」「裝神弄鬼?」「是意念具象化,簡單說就是讓想像的東西變真的。」「不是讓人產生幻覺嗎?」「是真的東西,只不過是存在自己創造出來的世界裡。」這是不是有點誇張呀?「扯了半天,怎不見那傢伙?」「他說想到處走走」「看來他是不想出去」「他是想去祭祖啦!」
2010-02-11 他的眼睛,我想挖出來吃掉「翔?」他瞪著逼近眼球的刀「別亂動」「你要戳瞎我?」他皺眉「我想挖你眼球吃掉」我笑著說「眼睛雖有兩隻,但這話可不好笑!」「你認為我在說笑嗎?」刀尖又更逼近他「我認為你不會這ㄇ做」我慢慢把刀收回去,他坐起來「你沒事了嗎?」「吃太多補品,你要幫我上工了!」「你居然要我幫你這種事?」他假裝生氣「有些事要兩個人一起才會快嘛!」我裝可憐看他「平時找你推推拉拉,今天倒是挺主動嘛!」他不屑撇嘴,整個就覺得我是悶騷貨「我知道葛格你一定會幫忙嘛」我用手指滑過他胸口「還葛格勒,裝什ㄇ可愛?」靠!明明就喜歡別人這樣叫你「陸修自」我雙手拉他衣領把他摔到地上伸腳踩在他臉上「幹嘛?」他似乎也沒生氣「我一直很想這ㄇ做」「你是說踩別人的臉?」「這樣很有快感ㄟ」說著我用力踏了幾下「你怎不說話了?」「你希望我說什ㄇ?」「你之前不是說過出去要補償我?」「對呀」「其實我真的有個不可能實現的心願」「是什ㄇ?」「我希望我爸向我和我弟道歉」「你要你爸道歉?那還真難,我爸都不可能向我道歉!」「道歉是小事,我真正希望的是,他能真像個父親一樣帶我和明成去做點像家人的事。」而不是叫我去殺人、偷拍自己弟弟或是....
2010-02-10 這個變態要我的精液幹嘛?還說什ㄇ為了公平起見叫我要多吃多休息才不會虛死,居然又帶我們回房間(不同房)?它不知哪弄來一堆食物和補品加上不明道具,燒杯耶,我又不是乳牛哪有辦法弄出那ㄇ多?「你不是被看會更興奮?快動手呀!」剛吃完東西洗過澡被逼穿上女裝的我坐在床上瞪它「我幹嘛要讓你看呀?」「反正你也被我看光了」「你就不能要點正常東西嗎?」我縮在棉被裡說「你要求實在很多」「我又不是男優,平時我也很少手淫呀!」不要強人所難啦!「那你鐵定需要人幫忙」他陰沉笑著「好壞唷,不要欺負人家嘛!哭哭」「你裝什ㄇ可愛呀?真惡心!」隔避的修自好安靜,它沒對他做什ㄇ吧?「只是讓他睡一下」「睡?」我好奇到房裡找他,看到他也洗澡換過衣物,但卻睡的很沉的躺著,我去坐在他旁邊「修自?」經歷那些事後我更想睡吧?但我剛吃下的補品讓我無法睡「你是在誘惑我嗎?」我伸手撫過他的頸部和胸口,一路滑到小腹,這是啥意思呀?「有張欺騙人的臉很好用吧?」執念突然在我耳邊說「我用他的外表在這裡騙到不少人,不論男女間都吃的開呢!」「我也是被他外表所騙,他內心是頭野獸。」我拿出刀在他兩手心裡畫上叉叉,割的深所以流出血,但他似乎沒感覺,接著把刀移至
2010-02-09 我親吻修自,雖我嘴唇又乾又裂,雖然我技巧差,但他沒拒絕我,他一副很需要人安慰的樣子,我想藉此刺激它,果然沒多久我竟咳起血來,最後還吐血到修自身上。「你沒事吧?」他反過讓我躺在他身上「我蕃茄汁喝太多了」「哈!你還有心情說笑」他翻找袋子希望找到用的上的藥「我真沒用,只有讓你操心的份。」我苦笑「這個藥應該在這時用吧?」他不理我的打開某瓶藥灌進我嘴裡,頓時令我反胃,稀哩嘩啦又吐一地「哇!我害慘你了!」我趴在地上只希望他別害我「你們這兩個蠢蛋在搞屁呀?」執念出現的時間正好「你對翔做了什ㄇ?」修自激動說「我可是什ㄇ也沒做唷,你要問你自己吧?」它雙手一攤一副不乾它事的樣「你是指這些藥...」修自看向袋內「你會拿那個來解毒,那之中當然也有毒藥,上面的說明你能信嗎?」「你要怎樣直接對我來就好,不要折磨修自!」我跳起擋在修自面前說「你現在沒資格和我說話」執念露出陰冷的表情瞪我「你要玉鐲我不可能給你,但我父親的藏寶庫裡有許多珍貴的寶物,我可以拿來給你。」「沒用的東西給我幹嘛?不過,我現在想要你的另樣東西。」他伸手滑過我頸子「什ㄇ?」「你的精液」「啥?」我懷疑我聽錯「而且我要很多」他突然拿出燒杯給我
2010-02-08 「頭切開裡面都有藥瓶,有用嗎?」渾身浴血的翔捧著一堆瓶子問我「不知道,應該會有用!但這ㄇ多怎ㄇ帶?」翔不知從來變出袋子一次裝上「我現在是不是很可口?」他彎腰看我「別鬧了」我推開他「你不切開這些頭也沒關係吧?」我看向滿地的慘況「不這樣怎拿到藥水?」他天真的笑「但這不是遊戲,你弄成這樣怎ㄇ辦?」「你生氣嗎?」「我當然生氣!這是你亂跑的結果吧?現在起跟著我走!」我握緊他的手「修,我好累,可以在這休息嗎?」「不要吧?最好趕快找到它要的東西出去」「我已經知道它要的是什ㄇ了」「你怎知道?」翔秀出他手腕的玉鐲「他剛要我砍手就是為了這個,但他不知道的是就算砍遍我全身它也得不到。」「這是你母親的遺物,它要幹嘛?」「這是個聖物,也許它想用它做什ㄇ事。」「可是,既然東西在你身上,它幹嘛要給我們地圖叫我們去找?」「也許它是要我們在路上遇上什ㄇ災難而死」「現在又找不出回去的路了」「沒問題,它曾說過它的思想連著你的,你看看能不能感應到它?」我閉上眼試著感應,結果腦子裡卻不斷冒出恐怖畫面,嚇的我趕緊張開眼睛「怎ㄇ了?」「我覺得好恐怖」「你看到什ㄇ?」「都是不好的事」「沒關係,會好轉的!」他抱住我,我也回抱他
2010-02-07 我走到一個左右兩邊堆滿瓶罐的走道,像靈古塔一樣堆在階梯上,每個體型較大的罐子裡都有個人頭植物,每顆不分男女的頭都在對我叫囂,最靠近走道那排的人頭還會出手攻擊我,要全部破壞掉太累人了,我只好邊閃躲邊走,有時還得趴在地上走,實在有損我的形象,最底部有個像墓碑的石版,我看不清楚上面是否有東西,快靠近石版的前面地板上擺著一盆眼睛閉上的女人頭,她頭頂插著剪刀,我拔出後她攻擊我,用斧頭把她劈開後裡面有瓶藥水。收起藥水,石版上綁著滿滿紅線,近看才發現裡面有人,而且線不是紅的只是被血染紅,那個人滿是傷痕,過多的血還滴到地上「翔!」他沒反應,沒手臂的左邊露在線外,我把手臂接回去後,他張開眼看我,他驚恐萬分但無法開口,我用剪刀把線剪開,要非常小心免得剪到他,之後抱他下來,餵他喝藥水。他皮膚和頭髮恢復原色,我輕撫他的臉「有好點嗎?」「發生什ㄇ事了?」他似乎尚未清醒「和我分開後你遇上什ㄇ了?」「我不記得了」他推開我站起「別亂跑」我抓住他「你怎ㄇ沒把我咬死?」他背對我說「我幹嘛咬你?」「你一副很饑渴的樣子」「就算是我也不會吃你」「那就吃那些吵死人的頭」翔對我冷笑,他拿起身上的刀去刺殺那些頭,畫面很血腥。
2010-02-06 翔連把我兩萬多塊的手機摔爛了,不知為何我不是挺生氣,他把我膝蓋踢腫也是,他跑走也是,和他在一起一年多,意外真多,也和他吵和打架很多次,和他交往是我損失最慘重的一次,不過,我卻越來越愛他,和他在一起越久越想折磨他。地圖被我揉爛,現在開始我要憑感覺走,才剛轉彎就發現牆上插了個斧頭,拔下後,對面有被木條封起的房間,把它劈開後發現一條手臂,和自己的手比對後發現是左手,那應該就是翔砍掉的手臂。把手臂用桌上的紙包起後,我跑出去追亂跑的翔連。「此路不通唷!」突然跳出的怪傢伙擋住我的路,斧頭不長眼的亂砍一通後踩著爛泥通過。用武器不是我的強項,但再變身的話我會要吸很多血才補的回來,為了身體好還是別亂搞。「翔,你在哪?不要躲起來嚇我!」靠!我怎會講出這ㄇ幼稚的話呀?「我知道你不能說話,出點聲音好嗎?」要是他會理我就好,但他故意不鳥我的話我就沒戲唱了。提著斧頭其實挺吃力的,但路上也沒撿到其他武器,只好將就點。沒地圖亂闖也是靠運氣,但我有種不安的感覺,理和明成根本沒和我們碰上面,我們之間有透明的牆隔開,但講點話似乎不受影響,希望到時大家都能平安出去。「陸修自你是渾蛋!」誰在那大吼大叫?我快速朝聲音跑去
2010-02-05 都走了一段距離我才發現我怎ㄇ突然可以講話了?怪的是,修自也沒察覺不對,怎ㄇ會這樣?我伸手拉動修自衣服,想再開口時又不能說話了。「怎ㄇ了?」我比手劃腳說我沒法說話「我知道呀」我不曉得怎樣讓他了解我剛才開口了,理和明成走的比較前面也沒管停下的我們「剛才我幫你解釋情況了」修自對我笑,不是我自己說的嗎?幻象?感覺好真實「你身體不舒服嗎?」要是有紙筆我至少還可用寫的「對唷!我剛發現這台PDA還能用」他把手機遞到我面前,我用觸控筆在畫面上寫下我的疑問「是嗎?那大概是受到這空間的影響」理和明成為何不理我們?「他們有自己的目標」修自似乎有事瞞我「我沒事瞞你」那你看著我的眼睛說「快走吧!」他轉過身避開我的目光,我拉回他,但他甩開我繼續走。怎ㄇ現在每個人都跟我作對呀?要是我可以說話該有多好?死臭屁的鬼怪的,要是你真的有辦法就幫我!閉上眼我跪到地上祈禱「你跪在地上幹嘛?」修自倒是氣極敗壞的跑回來兇我「你不走還跪著幹嘛?」你那ㄇ兇幹嘛?我是哪裡惹到你呀?這ㄇ討厭我自己走算了!我朝他膝蓋踢下去,順手把PDA摔到地上,然後往反方向跑過去。「柳翔連,你去哪呀?」不管他怎樣叫我也不會回去他身邊的「修自在叫啥?」明成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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